格奈莉亚并不是她的真名,原本她是叫做索菲尔纳斯帕还是索弗妮斯帕什么的,噢,对不起,请原谅我这糟糕的布匿语发音,而她似乎也不想再回忆起那个令她悲痛欲绝的真名,于是在得到了她的许可后,我姑且就格奈莉亚地叫着了。
侯龙涛右手轻按住女孩儿的后脑,左手抚摸着她的脸蛋儿,开始慢慢的
我清楚地记得姐夫他父母来我们家里时,那嫌弃的眼神,和高高在上的姿态。
他的嘴唇紧紧贴着妻子的脖颈,牙齿轻咬,留下一道道浅浅的红印,伴随着妻子的喘息,愈发显得暧昧。
克拉拉配合地扯过一条枕头,垫在自己的臀部下面,她蜷起膝盖,用力分开了两条大腿,克拉拉用两手的大拇指拨开了自己的两片大蜜唇花瓣,她那肉红色的女性生殖器的结构,完全地展现在男人的面前。
雨沒有发出啊啊的声音,而是发出了一种嗯嗯的闷声,我感觉到她的一双手推住我的胯骨,似乎害怕我使用暴力,也许是女人特有的矜持,但黑暗中我也模糊的看到她把两条大腿蜷起来,不是支撐在床上,而是大大地分开让两条蜷曲的塔腿悬在空中,她毕竟是有过两个男人的女人,我知道她是在竭力张开大腿让我有个充分的空间,我一次次的把插入的龟头拔出来,又轻轻地挤进去,嘴唇不断的亲吻她的嘴唇,每一次我都把阴茎入得深一些,再深一些,雨的哼叫也慢慢地大了,而她的双手还是本能推住我的胯骨,我每一次的进入都引得她的双手本能的推挡一下,漫漫的她似乎陶醉起来,双手离开了我的胯骨抱住了我的脖子,我们亲吻著你那儿有点紧,你是不是害怕?我竭力地压抑著冲动吻著她。